隔着沁芳溪可以看到对面的玉石牌坊和其后的太观楼,两层楼的环绕式建筑群落在夏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富丽堂皇,缀锦阁和含芳阁将太观楼一左一右簇拥着,充满古韵余风的窗棂半开,垂柳依依,沿溪而立。
齐永泰眼睛一亮,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不过他随即又摇头,“怀昌兄,京营这帮人,说实话在京中呆得太久,虽说每年兵部点验操演像那么一回事儿,但是上阵之后,尤其是和蒙古人对阵,表现如何,我估计连兵部和京营诸将自己心里都没底,而且京营那帮人恐怕也不愿意去蓟镇吧?”
“许大人,同知大人这么做未免太过酷烈了吧?他是把我们卢龙士绅视为无物了?”一身紫褐色绸衫八字胡的矮胖男子手中紧握一柄工笔山水折扇,气势汹汹地道:“他还号称北地青年士子领袖,就是这么对待我们北地士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