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恪干咳了一声,他知道这事儿自己绕不过。
“那也是没办法。”陈瑞师乐呵呵地道:“史鼐花了大价钱,才算让寿王殿下去把兵部那边疏通好,让史鼐去了大同,不过史鼐在大同可过得不怎么地,据说写信回来大骂寿王收了银子不办事儿,一个空头参将,什么权力都没有,还得要他继续花银子,甚至还想纳他兄长的嫡女为妾,……”
“……,其他不好判断,但是京营五军营现存的三万绝对是陈继先的嫡系,而且战斗力也要远胜于被他推出去的那四万人马,我甚至有些怀疑陈继先是有意把这些人支出去,以便于以后他能更好的掌控五军营,五军营七万多人马编制,一旦补足,他可以更游刃有余安插他自己的人。”
等到叫周权的汉子叙述完整清楚,孙祖寿又补充了几句,这才叮嘱对方立即返回。
永隆帝摆摆手,“朕更关心的是当下京畿这边的乱局,辽东那边东虏退去,局面暂时稳定了,但京畿这边,蒙古人仍然在肆虐,蓟镇军疲于应对,宣府军和大同军那边,看看他们在周四沟和四海治那边的表现,朕都有些不敢相信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