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人,此事又能瞒得了多久呢?”车驾司郎中丁元荐是跟着袁应泰一起进来的,“八万京营士卒,他们大多祖籍来自顺天府和临近的保定府、河间府,而且大部分都已经京中几代,家属亲眷多在京中,这么多人突然间没了声息,焉能瞒得过人?”
整个大殿内陷入了沉重压抑的气息中,就像是陡然间燃烧在大殿四周的烛光陡然暗了一些,连带着整个殿内的人影都变得阴沉晦暗起来了。
不过大爷的表现却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分得清楚轻重,也从无那等让人心冷不齿的荒唐之举,反倒是一些这样的闺中逗乐打趣,让她们这些当下人的既感觉到亲切,又有几分尊重。
卢龙不好打,抚宁更危险,只剩下昌黎和滦州,但昌黎已经深入永平腹地了,在碣石山以南,滦州好一些,但根据建州女真情报,滦州的城墙也经过了像迁安这般加固加高和增修马面,不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