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贾赦,鸳鸯脸上顿时便精彩起来,先是不屑,后世冷笑,最后变成不齿和轻蔑,“大老爷两口子哪里会管府里的事儿?每月月钱一分不能少,就这样大老爷还经常来老祖宗这边厚颜无耻地讨要各种物件儿,说是怕外人给糟蹋不见了,说来说去还不是怕府里抵押出去了,可也不想想这抵押出去了为了什么?拿月钱的时候也没见他少拿一文?……”
榆关港的开港,商部也提到了说榆关关税急剧增长,几乎是一月一变化,之前永隆帝还觉得可能是官应震是在为其学生——冯紫英和练国事吹嘘,但现在看来情况恐怕还真的比想象的好很多。
冯紫英自然明白,这是好事,能最大限度最快速度地促成自己想要的局面,当然不排除二李也有他们夹带私货在里边,冯紫英觉得都可以接受,好歹二人也是一房司吏了,若是下边没有几个合用之人,如何来完成自己交待给他们的任务?
屋里烛影摇曳,让他慢慢清醒了过来,身畔紧挨着自己的光洁胴体让他明白自己似乎又造了孽,而且这一回似乎自己特别能折腾,弄得平儿在身下苦苦哀求,只是正在兴头上的自己好像却不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