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热闹好一阵子,才算是把午饭吃完,贾母便有些乏了,要休息睡下,这边便在大观楼下牌坊外让驾娘把两艘舫船给撑过来,让贾母便在舫船上休息,正午阳光正好,这溪边也无风,透过舫窗进来,正好合适几个长辈休憩。
“你啊你,齐公和汝俊兄怎么教出来你这样一个学生来?”柴恪瞪了冯紫英一眼。
“一种可能是积年拖欠太多,有人担心拖不过去了,而且开年户部尚书就要易人,是江南士人出任户部尚书吧,与其等到日后被捅穿问罪下狱,比如趁着自己人出任户部尚书,还有内阁里边三位江南士人,加上道甫公素来亲近江南士人,这是千载难逢机会,正好一并解决,也算是把这一个脓包给拔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