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对方究竟出于什么原因在听到冯大哥的名头之后就直接把自己二人放了,还希望自己二人不要在提及这件事情,对方究竟是什么人,既像是在这京师城里有很大势力,但又如此克制的虎头蛇尾,让邢岫烟也有些看不透。
“爷,干粗叶多啊,您恐怕不知道吧,荣宁二府贾家子弟有多少?如果算上我们这样的不远不近的旁支都得有五六十号,如果加上更远一些的远支,得有上百号,您是光看到荣宁街里荣宁二府里边人,可荣宁街旁边的陋街僻巷却还住着上百户都是姓贾的,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姻亲,这还没算金陵那边儿的呢。”
对于丈夫的这种不合时宜的道谢,沈宜修倒是有些习惯了,这个时代夫妻之间照理说是不存在这种言语的,夫为妻纲,妻子只有服从的义务,但是丈夫的体贴和温存,加上那份尊重,总让沈宜修有一种说不出幸福满足,让她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